夜探【《五鼠闹东京》猫鼠同人】

电视剧同人,非原著向,猫鼠,可能有bug,可能OOC。

特此提醒请勿踩雷。

去了陈州但总是不上线的五爷是怎样跟沈仲元约会的。

披着沈仲元马甲的展昭是怎样跟五爷约会的。

心疼胖鱼30秒。

心疼展昭大号30秒。

猫鼠再不同框我要去炸东京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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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近三更,皇亲花园还是灯火通明,百花楼中丝竹阵阵,百花楼外凉风习习,倒是一番好光景。在这百花楼里,当朝国舅庞昱正坐着一张软椅,右侧是两个弹琵琶的女子,正前方有五位衣着单薄的舞女,还有两位女子侍立身侧,把剥了皮的葡萄送到他嘴边。

说起来,展昭“投靠”庞家有月余了,改头换面用了沈仲元的名字在皇亲花园做护卫也有个把月了。别的都还好说,就是这国舅爷的生活习性让他很头疼。

自己沉迷女色不说,还喜欢让人与他一同欣赏,动不动就赏赐美人。

这不,庞昱指着为首的那位姑娘,问坐在旁边的展昭:“沈教头,看她美吗?”

“美,美!”展昭连连点头。

庞昱却有些不满:“沈教头啊,你仔细看看再说,分明是她身后那位更美。你什么都好,就是不懂得欣赏美。”

“小的是个粗人,哪懂这些。”展昭乔装的沈仲元满脸陪笑,一副毕恭毕敬的狗腿模样,“夜深了,国舅爷该歇息了,小的也该告退了。”

庞昱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几个舞女:“莫急,莫急,再同我感受感受,看那姑娘,多美……”

展昭暗叹,都要三更天了还不让人去睡觉,等白玉堂一来闹,他带着妻儿去密室安睡,自己还要在院中吆喝半晚。

庞昱大约也想起了这事儿,嘴里含了颗葡萄,含混不清地说:“这皇亲花园多亏有沈教头啊,不然本国舅还真不知道该拿白玉堂怎么办。哎?这白玉堂今晚还来不来?”

正说着呢,院中就喊起来了。

“有刺客!”

“是白玉堂!白玉堂来了!”

“保护国舅爷!”

庞昱还是怕的,噗地一声把葡萄籽吐出来:“散了散了,开密道开密道!”临走之前又回过头嘱咐展昭:“沈教头,外面就交给你了,给我抓住那白玉堂!”

展昭拱手应着,起身走了出去。

白玉堂依然一身白衣,依然不屑蒙面,正上下翻飞,与护院打起来了。看到沈仲元,白玉堂微微勾唇一笑,别人看来这笑像是挑衅冷笑,不过展昭看来,有些心照不宣的味道。展昭心说,这白五爷才是真的美,刚才那些跳舞的女子,怕是连他的头发丝都比不上。

展昭喊:“都给我上,保护国舅爷,活捉白玉堂!”

护院镖师呼啦都上去了,前些日子有些本事的邓车等人刚让展昭弄走,剩下的这些功夫都一般平常,断然不是白玉堂的对手。展昭一边在那里观望一边扯着嗓子喊,只见白玉堂没用多少招就解决了近身围攻的众人,不远处几个人试图爬起来再攻,被白玉堂几颗飞蝗石打得头破血流。

这会儿众人都看着呢,展昭刚想提剑上去做个样子,跟白玉堂过上几招。谁知白玉堂看了他一眼,脚下一登,飞身上了院墙。展昭一挑眉,又喊了一嗓子:“给我追,国舅爷说了,今晚要是捉不到白玉堂,每人都罚。”

那些护院都倒在地上痛呼不止,哪还能再追。展昭这才装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,也飞身而起,追了过去。

两人一前一后飞奔出一里多地,来到不远处的一个小树林。白玉堂不跑了,跃到一棵树上,就着一根粗壮的枝桠坐了下来。

展昭站在树下,向四周环视了一阵子,没有人跟来,树林里也没有别的人。这才跳到树上,挨着白玉堂坐下。

白玉堂适才闹了一场,又跑出这么远,气息稍微不匀,不过还是眨眨眼,笑得狡黠:“沈兄辛苦,扰了沈兄的雅兴了。”

“诶,白少侠辛苦才是。”展昭知道白玉堂在皇亲花园遛达了许久,这耗子不知躲在哪个角落里偷听呢,“那些歌舞哪有白少侠打架精彩?”

白玉堂听他用略带夸张的语调一板一眼地说着戏谑的话,脸上笑意更甚,道:“别少侠少侠的叫了,跟我四位哥哥一样,叫我一声老五便可。”

“五弟。”展昭笑着拱了拱手,“这样可好?”

就以往来说,一些江湖平辈还要叫白玉堂一声五爷。要换做别人叫他五弟,白玉堂一定会觉得被占了便宜,这次他却未曾恼怒,反而还有些亲切之感,道:“沈兄随意”。

展昭点了点头,像是又想起了什么,从怀中取出一个四方扁平的银质酒壶,拿在手中晃了晃:“折腾半夜了,酒喝不喝?”

白玉堂接过来,也不嫌弃是他人之物,取下盖子就着酒壶就喝了一口,而后啧了一声:“这庞家的酒倒是不错。”

展昭含笑看着他,今夜月色很好,如水的月光照在白玉堂的侧脸,更显那人面如冠玉,俊美无双。自从杭州分别后,两人就没有再坐下来好好说一说话。这几天白玉堂回到陈州,多次夜探皇亲花园,两人也多次打过照面,但展昭像今晚这样追出来却是第一次。

好不容易有了这个机会,两人便聊了起来。从那日情形说到分别后各自境况,从少年旧事说到日后打算。白玉堂本不是话多之人,今夜却也说了不少,心想这沈仲元不愧有小诸葛之称,连漫语闲谈都睿智有趣,叫人心生喜欢。

说到早年习武旧事的时候白玉堂提到了他的四位哥哥,二十出头的青年说起往日的时候,竟然有几分寂寥的味道。展昭已听闻开封府近来发生的事情,他犹豫再三,问白玉堂:“听闻你的几位哥哥,已经入职开封府,五弟心中可有怨愤?”

听到这里,白玉堂冷笑了一声,道:“皇帝老儿这一招,就是让我们五鼠兄弟自相残杀,两败俱伤,这我若是看不出来,还怎么混迹江湖。想必几位哥哥也是逼不得已,我们五鼠兄弟结义多年,我自然相信他们。”

展昭哦了一声,心中感叹白玉堂心思澄明,重情重义。奈何这样一个人,偏偏跟一个叫“展昭”的过不去。展昭微微沉吟了一下:“你没有想过,那展昭也是逼不得已?”

白玉堂皱眉,这人怎么又提起展昭来了,他正色道:“展昭当然不一样,他入不入官场,享不享富贵,都与我无关,可他偏偏封号御猫,何况他已成为庞吉老贼的鹰犬,为虎作伥,十恶不赦。”

展昭心里又是一声叹息,抬手摸了摸粘在唇上的小胡子,又问:“我也是在皇亲花园做事的人,也不见五弟怪罪我啊?”

“你更不一样,沈兄你虽在庞府,却忍辱负重,身行大义,一般侠义之士都不能跟你相提并论,何况是展昭那图名图利背信弃义的小人。”

展昭挑眉,行,这耗子皱眉咬牙的,毛都炸了,再说下去怕是更难听的话都要出来了。

于是两人先放下展昭不提,又说了说近来皇亲花园的情况和应对计策。此时月已偏西,白玉堂笑道:“沈兄该回去了,不然庞昱找不到沈教头,连觉也睡不了了。”

展昭点头,时间一长怕是有人要怀疑了,于是向白玉堂道别。白玉堂这几晚在皇亲花园闹来闹去,却又不可宰了那庞昱,心中烦躁。刚刚与沈仲元推心置腹交谈一番,又骂了展昭一通,心中愉悦了许多,他又喝一口酒,也抱拳笑着道一声后会有期。

展昭看他心情甚好样子,微微翘了翘嘴角,起身的时候脚下稍一用力,本来不细的树枝咔嚓一声给踩折了,白玉堂一个没防备,落到地上踉跄了两下,酒呛到嗓子里,不住地咳嗽。

白玉堂心说这人什么毛病,好端端的踩折这树干做什么。展昭本来想逗逗他,看到他被酒呛到了,忙站到他身边,伸手扶了他的腰,又把手覆上他的后背,轻轻拍了几下。

“五弟抱歉,刚才走得急,脚下没留意。”

白玉堂侧脸看他,这人一脸诚恳地道歉,一点也不像在戏耍他。待咳嗽平息,他笑着摆摆手:“无事,白某告辞。”

展昭的手刚从他背上拿开,白玉堂就听那人的嗓音又在耳侧响起:“对了,五弟明晚还来不来?愚兄好有个准备。”

白玉堂又轻咳了一声,稍稍别开脸,把差不多空了的酒壶抛给展昭,道:“若是还有好酒,白某自然会来。”

然而第二天第三天那只耗子都没再来皇亲花园。庞昱这个乐,心说多亏了沈仲元这员猛将,白玉堂这小泼皮才有所收敛。他说:“沈教头,你护院有功,赏你俩美女吧。”

“不不不不不不敢。”展昭心说这厮又来。

这个白玉堂为什么没来,展昭也不清楚,心里又有些担心,就怕他作天作地作别的事去了。

其实很简单,就是锦毛鼠喝了人家的酒,让人扶了一下腰,气息吹了吹耳朵,晚上就做了个有些荒唐的梦。醒来惊惶羞恼,心乱如麻,觉得自己没脸见人,更别说见沈仲元,就躲在庙里平心静气了几天。

很久以后,当所有麻烦都解决了,两人在开封府对床夜谈的时候,展昭又问起白玉堂那几日为何没去。

白玉堂脸微微一红,说:“觉得每天都那么闹也没什么用,又不能把那庞昱给宰了。”

当然,这是后话。

(完)


2016-02-29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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